乐大厅走,见妮可还愣在原地,索伦扭头说了一句,“别忘了刚刚车上的话。”
想起他说的今晚表现好还有赏,妮可拉着闪着金光的布料,小跑跟上索伦。那根勒住穴肉的绳子,在她每一次挪动身体时,都会残忍地摩擦红肿的阴蒂,妮可疼得身上冒了一层冷汗。
终于到了温暖没有风的室内,她尽量减缓身体晃动的幅度,手遮挡着被撕烂的地方。但每一个和索伦寒暄的人,都会把她上下打量一番。很多之前的客人,毫不客气地直接上手揉捏她的臀部,妮可求助地看向索伦,但他站在一旁,像是和她不认识一样。
“这不是上次那个小骚货吗?”参加过那一场淫趴的一个男人从远处走来,他看到妮可很是兴奋,那天晚上的事历历在目。
“那天人多,看你没玩尽兴,今天给你带来,让她单独陪你玩。”索伦微笑着和男人点头。
“我就说,这么多人,就你最值得交!”男人轻锤了下索伦肩膀,然后抬手把还有些蒙的妮可拉到怀里。手指顺着她的腰线,从撕开的衣摆中滑入,肆无忌惮地在大厅揉捏着妮可的臀肉,碍事的布料被他粗暴扯掉,“装什么清纯,这里谁不知道你是随便上的婊子。”男人用力打了一下妮可想要捂住屁股的手,目光扫视了一圈,几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围上来,他们借着和索伦搭讪的功夫,也把手放到了妮可的身上揉捏。还没等进包厢,她下午刚精心挑选的衣服,就已经被人撕烂,破碎的布条挂在身上,妮可红着脸压低头。本以为会和丽娜一样,享受到卑躬屈膝的目光,结果又成了众人的玩物,一丝苦涩流过妮可的心间。
“怎么,单独陪我,不高兴?”进了包厢的男人迫不及待把妮可压在凳子上,侍者及时退出,拉上了隐私帘。
妮可吸吸鼻子,满脸堆笑地说,“怎么会,可以单独服侍您,骚货求之不得。”手指在男人的小腹上摸索,心里不停提醒自己,不要再和丽娜比了,现在这样也不错,至少可以自如地吃喝排泄。